你说你没事惹她做什么,南宫家有好惹的人吗?

全然忘记自己当初也看走眼的事实。

看到张相云比自己还惨得多的下场,年秋雁前段时间被虞岁惊吓的心总算得到了些许安慰。

年秋雁飞快理清心绪,装作惊讶地望着张相云道:“你怎么……”

话未说完,就已憋不住摇头笑了笑。

张相云见他这态度,恨不得把年秋雁脑袋拧下来,偏偏自己现在的状态,还得防止南宫岁先一步把他脑袋拧了。

“非要带他出来不可吗?”年秋雁侧身,看向后方的虞岁,为难道,“不如就让他待在龙梯里。”

他实在是不想碰浑身是血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张相云。

少女撑着伞站在夜雨中,她站在桃红色的伞下,夜风吹拂细雨,虞岁将伞柄搁在左肩,挡着夜风吹来的方向,听了年秋雁这话,微微抬首道:“我既在雨里,他凭什么能不在?何况龙梯若是一直不下去,会惹人怀疑。”

年秋雁没办法,只好将张相云拎出来淋雨。

在龙梯里张相云还能靠着墙壁勉强保持自己的尊严,被年秋雁拎出来后,只能屈辱地躺倒在冷冰冰的、被夜雨淋湿的地面。

张相云面色朝天,夜雨落在身上,凉在心里。

他的眼珠动了动,不自觉地朝虞岁看去,听到年秋雁试探性地问道:“张相云这副样子……”

虞岁垂眸望着张相云,轻声道:“他说在太乙不认身份尊卑,而是看实力说话,我不过是按照他说的做罢了。”

张相云嘴角翕动,想要说什么,却因为身上剧痛而无法吐字,只能咳嗽,咳得一张脸又红又白。

方才在龙梯里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,他听见虞岁的声音都觉有几分毛骨悚然。

“你身上有带伤药吗?给他吃点吧,我也不好让他就这么被我打死了。”虞岁抬头看年秋雁。

年秋雁依言照做,从机关盒里拿出药来给张相云服下。

“玄晶丸止痛,能让他保持清醒一段时间。”年秋雁说。

只不过若是得不到及时地救治,药效过后,痛苦翻倍。

张相云怀疑年秋雁是故意给自己吃玄晶丸的。

此刻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年秋雁,仿佛无声在问:你早就知道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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